的香料并不全。”
说罢,她又哭泣不止:“我不过是想毁掉那方子,救他一命。”
“哦?原来是这样。”
景元白笑笑:“那你每晚在馆内熏的香,是打哪来的?”
花娘抬头看他:“就是方子上的两种香料配的,我上山采花碰到的,因为看过善哥儿配,所以认得。”
花娘想了想又说:“配过之后,发现用着很舒服。自打出逃,我心中郁结已久,清河镇的百姓待我不错,我就想着让大家也用一用。”
景元白没说话。
花娘:“可那香好像只对有情人生效,说到底,我心里也还是想着善哥儿的……但也真是怕了他。”
卫夏烟听来听去,觉得花娘这一段和他们貌似没什么关联,就不解的看向袁鸿,“所以,袁公子叫我们来是为了?”
袁鸿向着花娘撇去一眼,对方马上缩了缩脖子。
“是他来了!”
花娘说着,瞳孔放大:“最近这里频频出事,一定和那邪门的香脱不开关系,你们那日在桂树林里出现幻觉,定是跟善哥儿有关!”
说到这儿,花娘整个人便开始瑟瑟发抖起来。
几人见她的精神像是不太稳定,就关上房门走出来。
袁鸿本走在卫夏烟前方,似是想着她是女子,便回过头来:“卫姑娘,这几日封尘小馆会照常营业,我们也会尽力抓善哥儿,但您二位还是要多多注意,尤其是你,要以安全为主。”
“多谢袁公子提醒,我们会的。”
“对了。”袁鸿又道:“你们这几日在客栈里,可否见过什么可疑之人?”
袁鸿说话时一直看着卫夏烟,景元白迈步过来,笑着把人挡在身后,“袁公子是怀疑善哥儿也住那家店?还是怀疑花娘买凶杀的就是善哥儿?”
“两者皆有。”
“哦。”
景元白似是并不在意善哥儿这个人,他一伸手拉住卫夏烟,绕开袁鸿迈步离去。
卫夏烟被带着走,总觉得景元白不太高兴。
直到出了封尘小馆,回到热闹的集市上,景元白才松开拉着她的手。
少年一低头,松松绑着的发辫就顺着肩头垂下,红色的碎玉叮叮当当,在日头下发着暖融的红芒,看起来极为耀眼。
景元白不问花娘不提善哥儿,只是笑着看她:“烟烟觉得,袁鸿怎么样?”
卫夏烟不知这话从何而来,可想到少年方才的样子,还是小心着回应:“很好,毕竟他救过我的命。”
景元白笑意放大。
卫夏烟立刻又说:“但没有你好。”
景元白笑问:“是这样吗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