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那些玻璃碎渣是怎么回事,还有那么多人,怎么就变成一滩……”于沁然越想越迷糊。
万一真是温皓勋猜测的那样,这事不就等于也跟杜家有关系了?
“八成是利用玻璃器皿,装了什么腐蚀性液体?”应沭冷不丁冒出一句。
一旁的方晟权抱着脑袋:“完了完了,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.....”
现在他该烦恼的不是真相,而是回去后将面临什么,路是他带的,这会连自己要埋在哪都想好了。
许觉扬俨然一副大家长的架势,笑道:“该休息的休息,没事就赶紧出院,为学校名声考虑,我想这事不会闹到明面上的。”
应沭静静听着,要把影响降到最低,知情人自然越少越好,但愿逃课这事不会让家人知道。
这段时间发生太多荒唐的事,让梁燕为她提心吊胆的,她默默扫视望着眼前的这些人,暗下决心以后少参与他们的事。
她有她的羁绊,一旦出事不像其他人那样容易脱身,不能太自私只管当下欢乐,而忘了相依为命的妈妈。
几人各怀心思,默默思考起之后将会产生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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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医院,应沭火速给家里打去电话,和平常一样同梁燕寒暄几句,确认对方没有异样才安心,之后便独自回校。
另一边和上官菱碰过面的许觉扬,一口咬定杜成峰的死跟许绍廉脱不了干系,从医院离开后就直接闯回许宅大闹一场。
争执还打破了许绍廉的头,险些被扣上精神失常的帽子软禁起来,幸亏有上官菱打掩护才逃出许家。
但这也意味着,许觉扬已然失去许家这有力的保护伞,危机随时都会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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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续回归学校,几人先后都被叫到校长室谈话,最后一致达成协议:逃课的事既往不咎,但几人必须将当日后山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,以后都不能再提!
聖林学院也派出代表,全心做好杜泽霖的心理辅导工作,没多久他也重返校园了。
当得知许觉扬为了他跟家里决裂,杜泽霖感慨万分,二人总算和好如初。
其他人也和往常一样对待杜泽霖,并没让对方享受特殊待遇,这才让他更快卸下悲愁。
毕竟不幸的事,不会因为一句祝福就变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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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课,应沭就怀抱课本飞速离开教室,转角处黑影逐渐逼近,她下意识往后退几步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,今天必须说清楚!”今天的于沁然有些咄咄逼人,黑着脸直逼应沭。
应沭仍揣着明白装糊涂,傻笑道:“你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