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我欠她一个人情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季霆秋用商量的语气说道。
说这句话时,他甚至不敢直视丛榕的眼睛。
一边是救命恩人,一边是他爱的女人。
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容静娴趁着两人争执的间隙,一瘸一拐地冲向楼下。
眼看着那毒妇逃走,丛榕立刻起身要去追。
可手腕还是被男人钳制的死死的,两人力量差距悬殊,她动也动不了。
“他杀了你母亲你知道吗?她害得我受了那么多冤枉和委屈你知道吗?你有什么脸啊你有什么人情,要用我和月姨的苦难替你还。我告诉你,绝不可能!你给我滚!”
丛榕这才明白他为何今日这样反常。
有一瞬间她真的很好奇,
像季霆秋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会欠容静娴什么人情,
可哀莫大于心死,
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抵触关于他的一切。
“你走吧,从今以后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过去的种种权当我瞎了眼,永不再见,季先生。”
丛榕麻木的起身站到门边示意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