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胡须道:“我观小姐脉象并无大碍,只有些许气血不足之症,但那不碍事的。”
“气血不足会出汗不止,燥热难耐吗?”
卫夏烟问。
“自是不会。”
“再无其他?”
景元白探来一眼。
医师摇头:“也可能是我医术不精,诊不出来罢了。”
卫夏烟看出医师这句只是托词,想来她确实是没什么病。
景元白付了诊费,二人一同走出门去。
那马还在原地谁都碰不得,而那两人也被踹得口吐鲜血,再无力气爬起来了。
卫夏烟见马车边远远围着些人,似是正在幸灾乐祸。
“仗着是宋大人的随从,便当街纵马,真是活该被马踹!”
“前日豆腐摊家的女娃也被他们惊到过,现在还喝着草药呢,这下轮到他们自己承受恶果了,简直大快人心!”
卫夏烟正跟着走,景元白却站住脚步,朝她伸手过来。
“烟烟,握着我的手走。”
卫夏烟一脸迷蒙,但还是乖乖握了上去。
景元白和她掌心相擦,甚是愉悦,“免得在被马车撞到。”
卫夏烟又跟着景元白逛了半日,便一起回客栈来用晚膳。
昨晚小桃二人出事,房间被空出来,今日很快又住了新客。
得知昨日他们换到的那间空房是一伙人临时退的,卫夏烟心道,他们的运气还真是不错。
卫夏烟正低头夹菜,就见一行人走进门。
“抱歉了公子,房间满了。”
“昨晚我们才退房,这么快就住了客人?”
袁鸿清冽的声音响起,卫夏烟循声望去,又很快收拾视线。
原来这青衣公子,昨日也住在这儿。
店老板笑道:“对,此地客商往来众多,房间紧缺,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,所以公子,实在对不住。”
袁鸿眉宇微皱。
身旁抱着剑的银栾,便低声道:“公子,其他客栈小金子都问过,也没有房间了。”
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办,暂不能离开清河镇。
但几里开外就只有乱葬岗,总不能住到那鬼地方去。
他们家公子可尊贵的很。
袁鸿再度开口:“劳驾,住到昨日那间房的是何人?”
他指的,是昨夜他们退掉的房间。
店老板对着一边用膳的卫夏烟和景元白努努嘴,“就是他们咯。”
袁鸿顺着瞥去,神情诧然了下。
卫夏烟见进来那几人一直看着自己这桌,不禁也跟着望去,视线一对上,袁鸿就迈开步走上前来。
“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