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粉白,肤色细腻,淡施粉黛的俏脸上眼眸弯弯,看着既乖巧又靓丽。
人靠过来时,身上雅淡的香味也跟着飘了过来。
景元白便觉得,世间最好闻的香,也不过如此了。
景元白指尖点点,随即弯唇一笑,“有点。”然后抬手,在她面颊处扫了扫,“好了。”
少年指尖垂下,指腹轻微摩挲。
手感不错。
卫夏烟也没多想,坐直身体,王大娘刚好端着茶过来了。
王大娘坐到她身边,苍老的面庞满是慈祥,在第三次看向卫夏烟时,卫夏烟就主动开口了:“王大娘,您是有话想对我说么?”
王大娘被问的尴尬,想了想,声音放低:“卫姑娘,你们来百草村里……是有事要办吧?”
“算是。”
卫夏烟回。
王大娘看了眼景元白,继续:“那是要停留好几日么?”
卫夏烟不解:“大概是的,这里是不欢迎外人过来吗?”
她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性。
王大娘连忙摇头:“那倒不会,我们村没有专门招待外地人的客栈,就东边有个驿馆,但那是给官家的人准备的。”
卫夏烟点头。
她还真不知道哪里有驿馆。
王大娘拐弯抹角说了一堆,总算说到重点。
“若是你们不嫌弃,不如就住在我这儿?”
卫夏烟听得心头一喜,没想到王大娘竟然是想说这个,她立即笑着应:“当然不嫌弃,我们感激您还来不及呢,如此便多谢您了。”
王大娘常年独居,家里难得来了客人,她一高兴,便说道:“反正我们家就我老婆子一个,今晚上,我给你们杀只鸡吃!”
卫夏烟表情呐呐,总觉得这话听来奇怪。
家中几口人,和杀不杀鸡吃有什么关系么?
她敛住思绪,其实本不该问,但一来二往,她觉得这位王大娘不是歹人。
就大着胆子,将自己的推测讲了出来。
“王大娘,刚刚您一直看着我,您……是不是从哪里听说过我的……身份?”
那些官兵曾拿着她的画像来过百草村。
虽不知为何不见人影,但很显然,这位王大娘应该是知晓她流放犯的身份了。
王大娘没想到她问的如此直白,既然卫夏烟坦荡荡,那她也不好扭捏了。
“是。”
“昨日我正巧去集市,看到一伙官老爷往那井口旁贴你的画像,不过卫姑娘不要多心,你们刚刚肯帮我这老婆子,我自然也是,能帮就帮。”
“贴画像?”
卫夏烟惊恐:“但我刚刚并未看到,那些官兵呢?是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