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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景元白腿上蹭来蹭去,反复数次,忽然被什么硬东西硌了下。
她知道景元白腰间是戴有玉佩的,难不成是坐到玉佩上了?
自己已经因误喝百淬花给景元白造成困扰,千万不能在把人家的玉佩坐坏了,否则卖了她也是赔不起的。
越是这么想,卫夏烟就越着急。
直到腰间一软,她被少年的手臂揽住,忽然就动不了了。
“烟烟,不要乱动。”
卫夏烟听得耳侧传来少年的声音,景元白嗓音沙哑,话里埋着三分隐忍。
卫夏烟以为他是茶喝太多,把嗓子喝坏了。
不过被景元白禁.锢住身体,她倒是动不了了。
她只好放弃挣扎,有些昏沉的靠在少年怀中,额头映着一抹薄汗,想要慢慢的缓和一下。
而景元白一手圈着她,目光却不时向下瞥去。
刚刚卫夏烟突然坐过来他也略显讶异,可那之后……身体好像起了一丁点什么变化。
他从前没有过,不知这是为何。
卫夏烟背对着他,露出的白皙颈项渗着一抹汗丝儿,晶莹剔透的,还透着点属于少女的体香。
景元白盯着那处发了会儿愣。
从前,偶有府内的姨娘大着胆子来后院勾他,也会故意露出脖子给他看。
不过最后,他们都成为了尸体。
银蛇匕首尖细如锥,顺着纸一样白的皮肤划开,缕缕的红色便随即绽开,像是被涂开的宣纸一样。
但他只觉无趣的很。
厌恶极了。
景元白不由自主贴近卫夏烟的颈侧,薄唇轻抿,又很快挪开。
卫夏烟似是在此刻清醒过来,总算有力气从景元白身上下来,她撩了下掉落的碎发,抱歉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少年笑了。
身上的红衣艳丽如火,此刻被烛光照着,就连额间的蛇形印记都光鲜了几分。
景元白起身,正要说句什么,便听门旁闯进来数名官兵。
带头的是宋询身边之人。
卫夏烟和景元白顾不上说话,从屏风后走出,顺着栏杆向下瞟去。
那些官兵各个横眉怒目,瞧着倒是比匪寇更加恶劣,他们按个扒拉下方坐着的客人,找不出自己想要的人,便喝骂着将他们撵出小馆。
“二楼还有人!”
一名官兵看到卫夏烟他们,便带着几人“蹬蹬蹬”跑了上来。
为首那人冷漠的扫他们一眼,似是细细瞧了半晌,而后一挥手,两名手下就走上前来。
“两位且跟我们走,宋大人要见你们。”
这态度看着像是请他们去,实则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