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神仙?老神仙你是谁。”再次入梦之后,孟为鱼习惯性的坐在了一块石头上,不知今日再次醒来回到哪里。
梦里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笑盈盈的双眼就这么在远处站着,手抚摸着胡须,手中拿着一本棕色皮爆浆的古书,一身白月光色的长袍,一根柳木枝就插在脑袋的一侧,“丫头,你可是能够运气了?”
“何为运气?”孟为鱼不理解他所谓的运气,只以为这办法跟呼吸一样,可又不一样,只是孟为鱼还是不懂,她是按照老者曾经说的,却是不管用,而唯一起到作用的,怕也就是那令人头晕,孟为鱼脑子晕晕乎乎的回答道,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头有点晕。”
“急不得,慢慢来,”老先生总是慈眉善目,孟为鱼只是微微得睁开眼,耳边再次传来其一声空荡灵音,“别睁开眼,想象你要去的地方。”
“你可见了我那徒弟?”
“见了,不过他不好,没让我吃东西,道观很穷,只有一盘鲜花饼!”孟为鱼缓慢的将身子坐正,就像往日一样。
“那便好。”老者继续悠然开口,“你拿到那本书了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孟为鱼吓的连忙将眼睛闭上,平时两人都没有说任何话,而今日却如此,她不再睁开眼,困倦袭来,她再次沉睡。
想问的话没有问成功,孟为鱼的眼皮子就已经合了起来。
“为鱼?”院墙的那头,一阵阵杂音下,仅仅能够分辨的这么一句话,随之就淹没在周围的一片树荫被风吹断之中。
小鸟正在啄着她的头发,痒痒的,而在猛地睁开眼之后,周围的一切又变了,断壁,青苔墙壁,是在道馆外面?
“我在这里!”醒来之后,孟为鱼就打了霜的茄子,一双杏眼愣是眯成了杏仁,一双眼光暗交错。
“这不会是昨夜出来着凉了吧?”孟母说道。
自渡摇头,只是将那物件摆了又摆,将孟为鱼的头抬了起来后,又是将眼睛扒开,又是看耳朵,脸上显现出一股焦急的感觉,镯子如何都没有反应。
“这是为何?”孟父脸上噙满了担忧,可老两口怎么会懂这些东西,“莫非是小女有什么恶疾?”
“并非,只是难以说明。”自渡明显的感受到了师傅的存在,只是却无从解读,只能看着面前的丫头发愣。
“你们且先下山,”自渡最终决定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珍藏已久的宝贝,“你可能会用到。”
“师傅当年临走之时,只说了有人来,将这物件给了,如今正好。”
关于师傅的话题,自渡并不想多说,只是一直将话题引到这个手串上,眼神撇见之处,是孟为鱼手腕上细小的胎记。
“实不相瞒,我得还未参破其中,”自渡也不再说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