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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(2 / 5)

段乞宁掌下,“主人,属下不敢。”

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?”

阿潮自是也不敢,他低垂眉眼,缓缓支起弯曲的膝盖。

段乞宁引导着他,眼神瞟了眼道,“脱了。”

阿潮解开腰带。

染血的衣裳滑落,完美的宽肩窄腰占据段乞宁的视野。

她掌心用力,将男人扯到榻边,阿潮的一只膝盖抵上来,两手撑在段乞宁的腰侧。

银链则垂于胸下,摇摇晃晃惹眼。再之后,他不敢再动。

这不是一个好的姿势,他不敢冒.犯主人。

“顾虑什么?”段乞宁支起膝盖抵上去,双手绕住他的颈道,“又不是头一遭。”

膝盖蹭了蹭阿潮的,段乞宁挺腰,男人的大掌很熟稔地托住她的后背。

让段乞宁有一种心安的感觉,源自于她与他之间的体型差,还有蛊母对蛊子的绝对压制。

段乞宁忍不住去找他的尾巴,但是很遗憾,“你今天没戴尾巴。”

“主人,属下知错,愿意接受处罚。”

阿潮的心跳得铿锵有力,段乞宁笑了笑,剐蹭那刻意逢迎的尾巴口。

“……真下.贱啊,怎么不见你要杀我时的骨气?”

……

阿潮的第一次,切切实实被段乞宁占有。

那是她刚穿来的时候,被崔家小厮泼了一身馊菜汤。

她阴郁着脸色回府,做出南下经商、离开晾州的决定。

桑州位于江南一带,以养蝉织布为主业,是段乞宁钻研大延王朝地志籍多日得出的目的地。

而她的创业始作是制造肥皂。

这个朝代有澡豆,清洁能力不高,大户人家用的则是香膏,清洁能力较强,但街头百姓自是没有余钱购买香膏用于洗涤。

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香膏,就抵得上平头百姓一年的收入。

段乞宁一池洗澡水,洗掉五颗,才将身上的馊菜味彻底清除。

大抵是这遭刺激,让她陷入魔怔,她越是害怕书中段家被灭的剧情点会到来,就越是想着急去改变什么,索性南下桑州,隐姓埋名,先干点事业存点底气。

段家仆从以为少主这是开窍了,段家主也以为自己的女儿终于上道了,没有人对她的决定持有怀疑,除了她的贴身暗卫阿潮。

伺候多年,早对她的秉性了如指掌,阿潮是第一个敏锐觉察到她的变化的人,并且对自己的直觉深信不疑。

他提起弯刀,在段乞宁出浴回寝的榻上劫持。

刀光剑影,段乞宁凭感觉后背一悚,余光只见床头的烛火恍惚了一下,脖颈间便被抵上一道冷意。

锋利的刀刃近在咫尺,男人低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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