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老东西,这是跟葛宏结仇了吗?
不然他怎么揪着葛宏不放,想方设法地给葛宏设套子?
可是这个问题貌似是真的不太好答。
众人看向葛宏,就见他脸上的和气像瞬间被风吹走一样,面上浮现出冷厉之色,与刚才判若两人。
翁元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恨恨地等着葛宏的回答。
他倒想听听,葛宏会怎么解释?
只要他的解释里存在着漏洞,那就经不过他的推敲和锤打。
这个混小子向张守璋揭穿了馆里暗藏的一些事,不知给他添了多少麻烦。
他要是不让这混蛋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,那他这么大岁数就真是白混了。
翁元桢心中得意,准备趁势打铁,再追问几句,只要葛宏一句话回应得不妥,日后都是可以作为呈堂供证的存在。
现在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,葛宏想否认也不可能。
众人忽然发现,葛宏于冷漠之中,忽然扯着嘴角淡淡笑了笑,然后他冷漠地说道:
“你认清自己什么身份了吗?”
“你这位现任省博馆长,是想客串一下警察?还是特事科、省警备处的人?”
“都不是对吧,既然上述身份你都不具备,那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,用审问的语气和态度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步步紧逼?”
“是基于私仇,还是基于公义?”
翁元桢的血直往上涌,看着面前冷漠的年轻人,听着他嘴里说出的戳心戳肺的话,感觉这几年的难堪都比不上这一次。
“你,你乱说什么,谁审问你了?”
“作为省博负责人,我有责任了解关于我省已发掘和未发掘古物的信息。”
“我只不过是例常了解而已,犯得上夸大事实吗?”
葛宏挥手制止了他的话,“两个半月前,我与省博前任副馆长闲聊时,提到了古都省送过来的几件展品都是赝品,因而揭穿了江左省博展品被调包的丑闻。”
“如果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恨我,那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,让你对我咬着不放的?”
齐亮等人顿时恍然大悟,难怪啊,难怪翁元桢逼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交代事实,原来俩人还有这一层怨恨在!
翁元桢因为这事差点丢了饭碗,还丢了不少脸,他能不恨葛宏才怪。
众人眼神各异,涵义丰富。
当着众人的面,翁元桢只觉得自己的一层层皮被葛宏扒了下来,窘迫难当得很。
他恨恨地想着,等着吧,小子,先让你得意一会儿!
后边肯定会有人介入,到时候我没资格审你,会有人有资格的!
为了避免成为众矢之的,翁元桢改变